女性艺术家眼中的女性艺术

来源: 雅昌艺术网专稿    作者:裴刚    时间:2017-10-06

 

  10位来自不同国家的女性艺术家由于一个偶然的机会促就她们的一次聚首。正像《时差12小时》的展览题目所揭示的,由来自法国、中国、瑞士、巴西、俄罗斯的女艺术家们共同展示的女性眼中的世界。也正像这次展览的法籍策展人桃瑞斯·克劳斯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所说:“这次展览有来自西方不同国家的女艺术家,有中国的及中国在西方留学的女艺术家们有着不同的经历和视觉经验,在一个空间里展示各自的作品,是一次观念上的融合与交流。”女音乐家悠扬的萨克斯演奏在0工场艺术中心内回响,与10位女艺术家充满女性情感意识的装置、影像、摄影、油画作品相呼应。空间内弥漫着女性特有的敏感诉求、情绪与温情的混杂气质。

  与女权运动无关

  桃瑞斯·克劳斯特在介绍展览时说到:“在中国的命理学中第五这个数字是和“我”或“自我”相关联的,因为它符合奇妙的易经要点,是魔方的中心,其他八个数字分别围绕其中,是从“自我”分离的点。所以说两组的五位艺术家分别代表和象征着有东西方身份的世界观集成。展览将聚焦于这些女艺术家的思想观念和所关注的整体意识。东西方两极的世界是一个错综复杂的现实,然而,通过这些居住不同区域的女艺术家们的眼睛我们可以透视出她们各自的经济和政治观念。”

  20世纪60年代,西方社会各种运动风起云涌,其中,女性主义运动可以被视为颇有影响力的思潮。女性主义艺术主张,通过自己的身体与性等相关媒介的用运用,颠覆男性中心主义认同的有关女性文化的话题。在西方的女性主义运动和女性艺术的发展过程中,中国的性别问题表达也出现在中国女性写作和女性艺术表达之中。当时间推进到20世纪90年代,女性主义艺术在特定时期的特定产物渐渐远去。策展人桃瑞斯·克劳斯特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这次展览与政治无关,也与女权运动无关。仅仅是从女性的视角出发。女性艺术本身已经具备积极的一面。女权主义运动已经是一种过去,这次展览仅仅是一次单纯的展示。这次展览是从偶发到渐渐形成的,每个人都在做自己感兴趣的事情。”

  反映一个真实的女性

  这次展览的10位女艺术家李佳、陈莉丽、胡容、蔡晓宁、张平、Doris Kloster、Malnina Sammarone、Lris Brosch、Murie Decaillet、Gluklya & Tsaplya分别生活在近十年来发生巨变的中国和西方世界。中国的城市化进程和经济发展以及全球化进程,对每一位身处不同环境中的东西方女艺术家有着各自不同的影响。这次展览中的作品西方艺术家对个体身份、时空、性别的关注,与中国艺术家对孩子、婚姻、家庭以及个体经验在语言表达和诉求上有着交织与互补。也正像策展人Doris Kloster所说:“我自己做自己的模特,对不同政治背景、国籍、社会身份的一种猜测,无意与美化她,仅仅是反映一个真实的女性。”

  对于在法国留学的蔡晓宁而言,她的作品是视觉上的一种游戏,是绘画、影像、声音、空间的游戏,“我关注生活空间中很小的细节。把细节放大,去感受细节。”参展女艺术家胡容认为:“八五艺术思潮以后中国开始出现女性化艺术。伴随着中国的文化背景和社会的发展,女性的社会地位和社会工作中的职业化程度上都与男性达到一种相对的平等。而很少有人提女性艺术。中国当代女艺术家作品所表达的是社会现实,因为女性艺术家同样参与社会生活的程度与男性是一致的。我的作品用涂鸦语言,材料上使用坦培拉。‘我想飞’在表达孩子从出生后就要接受和面对的残酷现实和各种压抑天性的教育,所以才会有‘我想飞’。当孩子与我一起成长的时候,我感觉并不仅仅是成年人再教育孩子,而是孩子同时也在教育成年人。是小手牵着大手成长,共同接受成长必然要面对的伤害。所以我会用涂鸦的语言方式来表达,是自然的情感流露。李佳用纯粹的传统水墨语言、技法表达自己对时代的关照。陈莉丽的作品‘城市系列’对信息时代的错综复杂的社会景象的关注,是对处与今天的社会情境中人的关注与生存状态的关怀。”瑞士女艺术家Murie Decaillet在作品中寻求表达不自在的、艰难的和冲突的情感以及细密的经验,试图去捕获女性世界中的复杂性。她的综合材料装置作品经常使用红羊毛线、纺织品,就如同在发现和编制一个隐秘的地图,只通过暗示而不是直接让人感觉到。

  这次展览的意图似乎以东西方女艺术家的群体呈现,让人们从女性和女性艺术中去体验全球化的今日世界。用女艺术家眼中的东西方世界呈现真实的人的情感与变化着的世界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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